在美国社会里的中国、日本、韩国等亚裔同欧裔不同,具有‘双重忠诚心’的意识.也就是对于居住国和原籍国同样具有忠诚心的意思.在美国军事情报机关或研究所里工作的亚裔人成为联邦调查局(FBI)‘重点视察’对象,很容易受到将重要的军事机密泄露给原籍国的怀疑. 从将军事机密泄露给韩国为罪名正在服刑中的罗伯特金事件和最近释放的华裔李文河事件可以看出这个视角的延长线.
洛斯埃勒莫斯国立研究所核物理学家李文河因有向中国提供核弹头嫌疑而接受FBI调查这一事实后,纽约时代报始终进行引导性报导.结果法务部逮捕了‘冷战后最大的妨碍国家安保犯人,’决定将其单人监禁,不予以保释.法务部在作出此决定9个月后,才同李文河进行耻辱的有罪协商,取消了59个嫌疑中的58个,只剩下在没安全装置的电脑下载关于核开发程序这一嫌疑.
保安管理疏忽和间谍罪差异很大.已取消的58个间谍疑是要判终身监禁的.亚裔人对调查和审判过程中表现的种族偏见极为不满.洛斯埃勒莫斯研究所几乎所有的研究员都被披露有保安管理上的疏忽,但唯独将李文河和间谍罪联系起来.正考虑到总统选举的克林顿政府正为安抚那些抗辩‘祖先是中国人也是罪吗’的亚裔人而费心.
纽约时报承认,应在编辑人员发给读者的文章报导中,同时报道李文河涉嫌犯罪的否定性见解,.而且因为现在许多部份还在未确认状态中,应组织一个采访小组重新从头开始取材.言论也不会没有错误.由于截止日期压力、信息不足,有时记者在编辑者的偏见中发生误报.纽约时报诚实承认错误,开始重新努力查找事实,体现出作为国家机关的正确姿态.
黃鎬澤 hthwang@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