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庭陷入困境时母亲往往比父亲更能成为坚实的顶梁柱。女性的优势在于她那像广阔的大地一样包容一切的慈爱与温柔。但一旦遇到危机,女性们摇身一变,换上‘坚强的面孔’度过难关。这一点在日本也不例外。日本战败后能够东山再起,靠的就是‘母亲的力量’。有许许多多给家人们鼓勇气,自己却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独自承担贫穷的痛苦的小故事。
▽ 曾令所有日本人流泪的小说《一碗面条》以大年三十晚上,一位母亲与年幼的两个儿子来到一家面馆,点一碗面条开始。由于失去爸爸,他们的生活境况并不允许他们点3人份的面条。而三个人在饭店只点一碗面,在东方人的体面文化上需要很大的勇气。虽然儿子不禁露出惭愧、羞涩之色,但他却能体会到母亲的心思。这无疑就是要拿出三个人点一碗面的勇气,努力生活的意思。10多年后长大成人的儿子再次与母亲来到面馆,点了在他们的人生中最为奢侈的3份面条。像她们那样的日本的母亲们现已成为了白发苍苍的老婆婆。
▽ 日本东京道的石原慎太郎知事由于做出贬低老婆婆的发言,被日本女性告上了法庭。他的《老妇人论》就是“女性失去生殖能力而活下去是没有意义的事“或‘老妇人是文明所带来的最有害的一物’。虽然由于将包括韩国人在内的第三国家的人均称为潜在犯罪分子的胡言乱语,使他成为臭名昭著的人物,但令人费解的是此次发言究竟出于什么背景?但若考虑日本的天皇制本身就具有强迫女性牺牲的父权制意识形态的话就不难理解。石原慎知事是日本政界上代表性的右翼派人士,他的此次发言反映了天皇制或他本身的父权制意识。
▽ 根据天皇制,只有男性才能当天皇,因此 天皇制将以天皇为顶点的男性中心的位阶秩序合理化。但就算日本人那根深蒂固的潜在意识是如此,这种极端的发言能够毫无顾忌地说出来,似乎已没有必要再解释日本社会的极右主义氛围达到了何种境地。实在不明白按照这种方式,究竟会朝什么方向走下去?作为先进国的日本在否定能令其拥有今天的母亲一代,这是不是一种自我否定的不妥当的行为呢?
评论员 洪赞植 chansik@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