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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慰枯燥人生的母爱

Posted March. 07, 2003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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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的题目首先令人产生听觉上的共鸣。在申京淑(40岁)的小说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与寂静的空气融为一体的钟声缓缓消失的宁静。

在这部作品中,申京淑把深埋于心中的悲伤、失去的亲人及孤独在她笔下特有的缓慢而寂静的空间中刻画了出来。她向世人阐述了世间反复的潮起潮落、生活在现代的我们枯燥而琐碎的日常生活。

在使“崩紧的紧张”和“缓慢”的反差紧密串接起故事情节的该作品集之中,我们可以发现不弃荒芜于不理、胜过世间一切情感的母爱。

已经流产3次的一个女人无法理解认为自己是“没有用的男人”而彷徨并患上厌食症的丈夫。有一天,一只鸟在他们的水泥窗台搭了一个窝。

也许曾经梦想过翱翔蓝天的丈夫却在都市生活中日渐消瘦。“究竟他集全身之力射出来的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

在丈夫病床旁入睡的女人梦见了飞翔在蓝天的鸟群。也许她的丈夫就在那里。“你就像回到我身边的鸟。”女人用自己的翅膀抚摸着丈夫。(《钟声》)

在皮肤护理科工作的“她”至今还记得被母亲抛弃的过去。由于无法忍受孤独的痛苦,她夜夜随处纵火。后来,她遇到了一个“茶座女人”。在茶座中央的水足馆中养着一条大鳄鱼的“茶座女人”被疾病慢慢地夺去了生命。

而对于她们而言,鳄鱼是两种象征。对于她来说,鳄鱼是残暴的象征,而这样的恐惧被管理茶座的管理员所利用。而对于不得不抛弃女儿的“茶座女人”来说,富有母爱的鳄鱼是神圣的“职员”(《水中的职员》)

《水中的职员》及《俯看井水》、《映月的水》等作品中都富有对水的描写。碧波斑澜的清凉的湖水和作家曾说的“写小说就是靠近母亲的心”的观念紧密地融合在一起,犹如一个母亲般包容着枯燥而丑陋的世间万事。

生活在一座大厦中却互不相识的一男一女在1月1日不约而同地走上了前往浮石寺的路—那座据说是建在两块浮石之上的地方。

坚信会和自己结婚的P突然和别的女人订婚、结婚了。这样背信弃义的P突然送来了花篮和生日贺卡。还说下午要到大厦来找她。这时她又得知拍摄受伤猫头鹰纪实片的一个男人被怀疑人工制作了这部作品,而这个男人是她曾经信任的朴PD。朴PD和他说下午一起去喝点酒。

为了避开P和朴PD,她决定前往浮石寺,但她的车荒山野岭陷入泥坑之中。在几乎凝固的空间,男人和女人通过“风”这个媒介,经历了关系终结的过程。(《浮石寺》)

作者说:“无足轻重的东西反而成为了亮点,所以我被写小说的工作迷住了。”这也许是因为在没有路的捷径中,她“多走几次而走出了路”。

本次作品集中包括怀念死去的友人作家蔡英珠的《独自走的人》在内,共有6篇2000年后发表的小说作品。



趙梨榮 lycho@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