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名作《天鹅湖》中作为天鹅登场的舞蹈演员都是女性，但近日国内上演了打破这一传统观念，把男舞蹈演员扮作天鹅的歌舞《天鹅湖》，受到了人们的关注。该作品由英国著名编舞家梅特·本编舞，由一个称为ATM的艺术团体演出。在演出中，“公天鹅们”敞开上衣露出了肌肉发达的上身，并穿着羽毛裤，他们用时而强烈、时而柔和但却充满喜剧色彩的身体动作抓住了每一个观众的心。在此过程中，演出者们表现出了双人舞、群舞等富有激情、令人眼花缭乱的芭蕾舞技巧和现代舞相结合的另类舞姿。对于儿时曾梦见身穿白色芭蕾舞用短裙的天鹅，深深陶醉于芭蕾舞的本人而言，这确实是一种冲击。
△在这部作品中，天鹅不再是刺激王子保护弱小者本能的柔弱天鹅，而是充满阳刚之气的天鹅，进而扮演了安抚王子的角色。天鹅在恶天鹅的攻击下保护着王子。挚纯的爱情的化身——天鹅最终选择了死亡这一自我牺牲的道路。面对王子的懦弱，非但未用爱情包容，反而冷眼相待的王妃在跟随天鹅死去的王子面前，反省了自己的错误。在天鹅的怀抱中与之合为一体的王子最终使天鹅的这一变化具备了合理性。
△天鹅的变化是无罪的。作者大胆打破传统形象，用丰富的想象力重新解释了柴可夫斯基雄壮、富有阳刚之气的旋律。但如果编舞梅特·本追求“变化的变化”，使天鹅重新回到传统的柔弱的天鹅，又将会如何？这不仅与其他天鹅无区别之处，甚至可能使他多年积累的名誉毁于一旦。他反复聆听柴可夫斯基的音乐达1年，终于得到了灵感。他让“公天鹅”诞生为“力量、美及自由”的象征。如今，梅特·本应以“梅特·本式”的天鹅挑战群天鹅。
△卢武铉总统正在寻求对外政策上的变化。从巩固韩半岛安保基础的角度出发，为巩固韩、美关系而在访美期间所表现出的变化举止受到了人们的关注。此举被理解为是为国家利益考虑的选择，甚至引发了人们“有可能失去支持阶层”的忧虑。尽管这只是战略性破例举动，但若想得到“取得成功”的评价，就应该警惕“变化的变化”。如果在国内外发表并被解释为不同的立场，会导致同时失去双方信任的结果。如今，将为举行韩、日首脑会谈而访问日本的卢武铉总统应领悟一下“变化的美学”。
客串评论员 高丽大学教授 安仁海 yhahn@korea.ac.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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