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万物的灵长”的我们哪一点比它们更优越？
它们向大气层供应氧气，储存水分，使这个星球的气候保持稳定。它们的种子、果实、叶子成为吃它们长大的动物和我们的食物。绿色覆盖的大地和花香草香带给我们见识以及安慰和灵感。与此相反，我们在砍伐和焚毁它们的过程中度过了过去的大部分时光。
该两本书是对比我们早来到地上并支撑着我们的丰饶的陆地上的植物的赞歌。《绿斗篷》的作者乔丹通过出现在东西洋的神话故事和象征物以及艺术作品中的树和花进行赞美，而《植物标本采集者》的两名作者通过一生为寻找异国的神奇植物群的17世纪以后的德国人的脚印赞美形成“地球之肺”的绿色生命。
《植物标本采集者》中介绍的8名狂热的花卉收集者中，在其他领域创下卓越成就的人较多。被称为近代地理学鼻祖的亚历山大·冯·亨博尔特就是其中之一。1799年乘坐帆船驶向南美的他因热带蚊子的叮咬，每天晚上只能将自己埋进沙子里睡觉。“尊敬的柏林植物园园长。能否活着回去尚不清楚，似乎没有希望……”但是正因为他和同事邦普兰，才使南美的异国玫瑰和大丽花征服了全欧洲。
通过童话《彼得·史勒米尔奇遇记》在德国文学史上留下名字的浪漫主义作家阿德贝尔·封·萨沙西米索也在《植物标本采集者》中留下了一页。成为俄罗斯诺曼乔夫远征队成员的他的历程遍及除了大洋洲和印度洋外的其他4大洋5大洲。在菲律宾负责萨沙西米索安全的警备队长接到了这样的指示，“为想看草木、石头、昆虫等所有东西的这位绅士，仅在白天要求其乘马，如果有什么要求立即排队。”后来有150多种植物借用这位“浪漫主义文学家”的名字命名。
与《植物标本采集者》是以人物和插曲为主相比，《绿斗篷》可称得上“通过植物探讨的人类学”，该书纵观所有文明世界，研究与植物有关的圆形意识。例如，该书称“雨是神的精液。”虽然现代人感到不可思议，但是在很多原始的文明世界里是共同的观念。春雨过后，所有植物复苏，发出新芽，所以，所有植物的“新郎”只能是撒下雨露的“神”。
对于古代人类树有时候是符合神的资格的威信。犹太人必须砍伐“嫉妒之神”耶和华的祭坛附近的树林。在崇拜类似人类的神的宗教普及后，每个文化圈都有令人敬畏的树。在中国的道教中，西王母种植的蟠桃树得到了特别优待。而在基督教文化圈，令人敬畏的树是冷杉。因为基督徒们相信圣子波尼法修在异教徒的圣地砍掉异教徒们崇拜的栎树时，就在原地长出了冷杉的传说。时至今日，每个圣诞节，仅在欧洲就有价值2000万英镑（约400亿韩元）的冷杉用于圣诞树。
“古时候人们坚信，如果虐待显灵的植物，会遭天谴。”作者乔丹表示，“仅在英国，在过去的150年里至少灭绝了21种本土植物。随着撒哈拉沙漠向南扩张，在该地区几百万人在饥寒交迫中艰难生活。”也许这只是针对人类的未来的一种前兆。
“随着现代人的愚蠢导致何种结果越来越明确，我们渐渐赋予植物更多的道德意义，这是必须的。”
gustav@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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