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善恶”来治理

很久以前，一位虔诚的国王来到神殿，跪在女神像前。他对女神发下誓言：“我不会再容忍寡妇和孤儿们被男人的力量所牺牲。”

在这位国王即位之前，这个国家曾由强有力的王室在治理。他们扩兵增税，制定了“有收入的地方就有税金”的原则。随着税金的增加，收税的官员也在增加。

不久之后，百姓们开始感叹：“税金和税吏无所不在”。不但税金种类增加，而且税额也提高了。老百姓开始哭喊道：“如果交不了税，死都死不了。”因为办葬礼时也要缴纳各种税金和手续费。

有权人和官员的财富和权力提高了，他们开始蔑视和剥削弱者。忍无可忍的人们开始反抗。有良心的贵族因批评权力而被驱逐出境。暴政加剧，百姓起义赶走了国王，并召唤流亡的贵族，让他担任新的国王。新国王前往神殿，发誓要建立正义。

新国王希望，不仅是寡妇和孤儿，在社会的所有地方都要建立正义。他的方法是清除所有制造不义和不合理的东西。他只保留了基本税金，取消了其余所有税金。他自豪地说：“现在这片土地上再也没有任何税金和官员。”剩余的税金也减少到五分之一的水平。

整个王国都恢复了正义。取而代之的是，军队减少了，国家弱小了。10年后，邻近的王国入侵，彻底摧毁了王国，将城市变成废墟。幸存的人可能成了寡妇、孤儿或奴隶。

这个故事不是寓言。这是4500年前在被称为人类最早文明的苏美尔的拉加西市发生的真实故事。在这个事件中，人类第一次学会了一个事实：世界并不单纯，用善恶的二分法不能维持社会。从最近的韩国社会来看，4500年前的教训似乎已经消失殆尽。 历史学家


李沅柱 takeoff@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