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The MIT AgeLab内的约瑟夫•科格林(58岁•照片)教授的研究室里,四处都贴满了便条。备忘录(便条)上写满了“数据之家:厨房、客厅、卧室,厨房内能收集到的技术性数据是什么”“老龄化时代的医疗费3要素—生活质量、医疗服务、护理”“多老才算老(How old is old,意指要保持一颗不老的心灵)?”等提问和想法。
科格林说,我们之所以需要关注“老人的生活”,不仅仅单纯是因为“能赚钱的市场”或“对长辈的尊重”。他强调表示:“如果社会不向各个年龄段的人提供能参与更好的生活、社会的机会的话,那么现在的年轻一代在20到30年后会被社会所摒除。如今我们创造的未来就是现在年轻一代所面临的现实。”
因此,他还强调了对抗只强调否定性的大多数高龄化讨论的新讨论的必要性。也就是说,社会不应仅仅把老年人视为被动和浪费税收的存在,而应强调与以前不同的老年人的可能性,使他们能够持续地发挥社会作用。科格林教授强调说,“对于现在的退休者来说,‘是否筹集到足够的养老资金’并不重要,退休后30年以上的时间是他们整个人生的三分之一。在这个时间段内‘做什么,如何生活’应逐渐成为社会评论的中心。”
对于即将退休或即将步入老年的他们,科格林建议道,“要准备各种活动,寻找生活中的琐碎意义。”他还补充说“有一句玩笑话,说年纪大了以后进行的‘活动’只有退休仪式和葬礼两个。像年轻时经历的毕业、结婚一样,老年时期从大房子里搬到小房子里时,有必要开‘减房派对’或努力寻找琐碎生活的喜悦。”
他就最近经历急剧高龄化的韩国社会表示:“韩国是超高龄社会的‘新开拓者’,这点值得关注。”他说:“这也可以看作是学术界、产业界、革新家们开拓值得关注的新老龄化模式的机会。如果韩国能够很好地应对,其他国家也想模仿和引进。”“大家都说高龄化是‘问题’,但是从什么时候活的久开始成了问题?问题从称为问题的时候开始就是问题。”
任寶美 bom@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