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诗集的正中间,两首诗相对而视。左边是《某些怜悯》,右边是《悲伤的母乳》。一首诗表达了诗人的悲伤,另一首诗表达了智利女性的悲伤。“我”的悲伤和他人的悲伤的绝妙布局。这就是罗熙德诗人的诗集《文件名抒情诗》。
左边的诗《某些怜悯》就父亲的去世吐露了诗人的痛苦心情。偏偏在女儿出生那天去世的父亲。那一天,是生与死“从同一个种子中”“像两片叶子一样长出来”的日子。就像父亲在出生时抱过自己一样,中年的女儿抱住了父亲的尸体。到底“这是怎样的圣殇?”诗人痛苦地问。
右边的诗《悲伤的母乳》是关于他人痛苦的诗。更确切地说,这是一部关于智利电影《悲伤母乳》的诗,该影片曾获2009年柏林电影节金熊奖。西班牙语原题目是《伤心的奶水(La Teta Asustada)》,但翻译成英文后,变成了语感柔和的《悲伤的母乳》。
但是原题目更接近电影的核心。因为,在皮诺切特独裁政权统治下,遭受政府军无情性暴行的女性所感受到的恐惧和恐惧并非隐喻,而是活生生的。
在正常情况下,孩子会从母亲的乳汁中继承爱情,但帕乌斯塔会从被强奸的母亲的伤心的乳汁中继承恐惧、迷信和创伤。这就是为什么她“害怕被游晃于街道的灵魂所攫取,紧贴着墙壁行走”,为了阻止男人靠近她而将土豆放入体内的原因。每当恐惧袭来时,她就会像母亲一样唱歌。这就是全部。
诗人之所以将自己的悲伤和异国女性的悲伤并排在一起,可能是从用歌声战胜从死去的母亲身上继承的恐惧的智利女性身上,看到了自己用诗歌来战胜失去父亲的悲伤。也许这可以说是悲伤的年代吧。 文学评论家•全北大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