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正值中日战争时期,在学业中受到征兵通报的20岁的村上千秋。虽然程序上有错误,但无法回头的是用文件告知一切的官僚组织。此次征兵留下了战争期间参与屠杀中国人的心理创伤,并改变了他以后的人生。
这本书是村上春树讲述他父亲的私人经历或回忆录。村上春树以儿时与父亲有关的几个回忆平静地讲述故事。第一印象是和父亲一起去海边扔猫的事情。扔下猫后,他们头也不回地就回家了,但丢下的猫比他们先到家了。村上春树记得当时父亲虽然吓了一跳,但内心却非常平静的表情。
大体上村上春树眼中的父亲是诚实、明敏、温和的。村上千秋于1917年出生于东京寺庙,在6个兄弟中排行老二,经过战争后作为初高中国语教师生活了一辈子,于2008年去世。虽然乍看起来平凡,但实际上春树为了完全理解父亲的真正生活和由此延伸出来的自己的人生,要想跳过“战争记忆”是不太可能的。
村上春树担心父亲可能隶属于制造南京大屠杀惨案的部队,因此很长时间内无法看清这段事实真相。但是到了70岁,他以“摸青筋”的心情重新审视父亲的过去,勇敢地直面战争给一个人带来的疯狂的痛苦和弊害。这是对村上春树对自己的根的复盘,同时也是对战争惨状和心理创伤的真实证言。
朴善熙记者 teller@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