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际见面就无法了解
Posted August. 17, 2024 08:03
Updated August. 17, 2024 08:03
没有实际见面就无法了解.
August. 17, 2024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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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10年前在日本大学研修时发生的事情。利用假期骑自行车纵贯日本列岛的过程中,在札幌的青年旅舍见到的男性以日本国内的嫌韩报道为基础,对韩国提出了批评。在逐条反驳称“嫌韩报道夸张了极少数事例”后,他让步说:“只在媒体上接触过韩国人的想法和行动,但那是千篇一律的,而且是拘泥于框架之中的。”他还提议“以后一起骑自行车吧”。 我和他旅行后回到东京,一起骑自行车。我们还一起参加了在千叶举行的200公里自行车比赛,多亏他和他的熟人不顾自己的成绩,前后护送,我才得以顺利完赛。 看到本月初公开的韩国保健社会研究院(保社研)的社会统合调查结果,想起了当时。调查中,92.3%的国民回答“社会矛盾中保守和进步之间的矛盾最为严重”。另外58.2%的人表示“无法与政治倾向不同的人恋爱、结婚”,33%的人表示“无意与政治倾向不同的朋友、熟人一起喝酒”。 区分“我们”和“他者”,警戒自己和其他人是人类所具有的“部落本能”。但是,过去在家庭聚会、同学会、聚餐、家长聚会等场合,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他人意愿,都有机会与他人见面。在报纸和电视新闻中也能均衡地接触到赞成和反对意见。 但是不知从何时起,通过智能手机、聊天工具、社交网络服务(SNS)等,不与陌生人面对面地处理事情变得很自然。另外,经过新冠病毒感染症疫情扩散期,大多数国民已经习惯了非面对面。YouTube等代替了报纸和电视的大部分位置,只听想听的话,嗜好相似的人聚集在一起的倾向也越来越强。 那么最好不要见陌生人。2017年,美国芝加哥大学研究组以乘坐通勤列车的市民为对象进行了实验。登机前大多数人都说:“不想和陌生人说话。一个人去会更好。”但是实验结果显示,比起独自上班的人,接到“和陌生人对话”指示的人回答说“上班时间更愉快”。 同年,德国周刊《德国之声》开始了“德国在说话”的企划。其宗旨是通过网上问卷调查,让想法截然相反的人见面。这一计划扩散到了整个欧洲,结果令人吃惊。难民、极右主义者、同性恋者和虔诚的天主教徒留下了相互理解相当部分的后记。《德国之声》主编在自己的书《无厌的生活》中写道:“很多参加者都期待争斗等戏剧性的事情,但实际发现的却是同意和共鸣。”(东亚日报也通过2020年“两个极端相遇”的企划,报道了不同想法的人们通过对话相互理解的样子。) 虽然是个人的事情,但每次选举时,笔者在和配偶对话选了哪位候选人时,都选了不同的候选人。但是17年来我俩一直过着没有问题的婚姻生活。另外,进步和保守政权都出入青瓦台,这让人了解到,进步的绝大多数不是从北左派,保守的绝大多数也不是土著倭寇。 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接触的人不是在进步和保守的某个极端,而是在其间各种光谱图的某个地方。而且那是没有实际见面就无法了解的事情。就像10年前日本男性见到笔者后,才知道韩国人与厌韩新闻中的韩国人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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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10年前在日本大学研修时发生的事情。利用假期骑自行车纵贯日本列岛的过程中,在札幌的青年旅舍见到的男性以日本国内的嫌韩报道为基础,对韩国提出了批评。在逐条反驳称“嫌韩报道夸张了极少数事例”后,他让步说:“只在媒体上接触过韩国人的想法和行动,但那是千篇一律的,而且是拘泥于框架之中的。”他还提议“以后一起骑自行车吧”。
我和他旅行后回到东京,一起骑自行车。我们还一起参加了在千叶举行的200公里自行车比赛,多亏他和他的熟人不顾自己的成绩,前后护送,我才得以顺利完赛。
看到本月初公开的韩国保健社会研究院(保社研)的社会统合调查结果,想起了当时。调查中,92.3%的国民回答“社会矛盾中保守和进步之间的矛盾最为严重”。另外58.2%的人表示“无法与政治倾向不同的人恋爱、结婚”,33%的人表示“无意与政治倾向不同的朋友、熟人一起喝酒”。
区分“我们”和“他者”,警戒自己和其他人是人类所具有的“部落本能”。但是,过去在家庭聚会、同学会、聚餐、家长聚会等场合,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他人意愿,都有机会与他人见面。在报纸和电视新闻中也能均衡地接触到赞成和反对意见。
但是不知从何时起,通过智能手机、聊天工具、社交网络服务(SNS)等,不与陌生人面对面地处理事情变得很自然。另外,经过新冠病毒感染症疫情扩散期,大多数国民已经习惯了非面对面。YouTube等代替了报纸和电视的大部分位置,只听想听的话,嗜好相似的人聚集在一起的倾向也越来越强。
那么最好不要见陌生人。2017年,美国芝加哥大学研究组以乘坐通勤列车的市民为对象进行了实验。登机前大多数人都说:“不想和陌生人说话。一个人去会更好。”但是实验结果显示,比起独自上班的人,接到“和陌生人对话”指示的人回答说“上班时间更愉快”。
同年,德国周刊《德国之声》开始了“德国在说话”的企划。其宗旨是通过网上问卷调查,让想法截然相反的人见面。这一计划扩散到了整个欧洲,结果令人吃惊。难民、极右主义者、同性恋者和虔诚的天主教徒留下了相互理解相当部分的后记。《德国之声》主编在自己的书《无厌的生活》中写道:“很多参加者都期待争斗等戏剧性的事情,但实际发现的却是同意和共鸣。”(东亚日报也通过2020年“两个极端相遇”的企划,报道了不同想法的人们通过对话相互理解的样子。)
虽然是个人的事情,但每次选举时,笔者在和配偶对话选了哪位候选人时,都选了不同的候选人。但是17年来我俩一直过着没有问题的婚姻生活。另外,进步和保守政权都出入青瓦台,这让人了解到,进步的绝大多数不是从北左派,保守的绝大多数也不是土著倭寇。
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接触的人不是在进步和保守的某个极端,而是在其间各种光谱图的某个地方。而且那是没有实际见面就无法了解的事情。就像10年前日本男性见到笔者后,才知道韩国人与厌韩新闻中的韩国人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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