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武鉉總統對言論可謂是說了無數的“荒唐語言”。這些話並不是對言論的限制和批判，但是含有嘲諷和敵對心理的盧總統的話，卻傷透了記者們的心。盧總統的這種言行還傳到了參謀們的身上，參謀們也跟著盧總統強行“限制言論”。
“用釘子釘死…”
現任政府的封閉記者送稿室及統一簡要發佈會場決定就是盧總統對言論敵對心理的完結篇。盧總統在就任初期就已經說：“言論是不受驗證和監督的危險的權利”，表示要與言論形成對立。盧總統在擔任海洋水產部長官的時候曾經說過：“我們需要能與言論進行抗爭的有氣概的政治人”。 當年6月在青瓦台召開的開放我們党顧問團聚會中還主張：“言論改革是第2個6月抗爭”，強調了對言論鬥爭。當時盧總統的這番話只是被當作“口誤遮攔的一個政治人的私人意見”。 但是2002年大選結束後事情變的大不一樣， 盧總統的每一個發言都實現成了言論政策。盧總統在1月政府過渡大樓內召開經濟檢驗會以後，在午餐時說了：“我們社會當中，有最多不良產品的領域就是媒體。”盧總統主張“與事實有很大差距的事情報導的像真一樣，不知道根源的不明意見也會像兇器似的傷人”。盧總統在幾天後的國務會議上說：“有幾個記者賴在記者室正在聊天”。此後總統首席宣傳室和國政宣傳處就開始集中討論記者送稿室的封閉方案，3月22日出臺了所謂“採訪支援系統先進化方案”的言論控制措施。
歸咎言論的總統
盧總統最近接受一個網路媒體採訪時說了：“金泳三，金大中總統在就任後期被言論給他殺了。我不想成為屍體，我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去。”，表示了對言論的敵對心理， 但是一般人都認為金泳三，金大中總統是在任期末因為兒子等親信的非法性為而自取滅亡。但是盧總統卻把這個說成是“言論的錯”。把言論當成“不良產品”也充分表示盧總統從任期初就已經認定言論是最大政敵，不惜用粗暴的語言來攻擊。盧總統1月3日在青瓦台召開的新年致辭會上對輿論表示“所有都在受限制。不受監視的生產者，當權者，這是最危險的。”， “唯一不受監視的權利不就是現在韓國的‘輿論權利’嗎。”
盧總統在1月16日的國務會議上說：“最終要的解決問題之一就是特權和勾結，犯規和走後門，但是對此抵抗最頑強的就是輿論集團”，“只有這言論領域恐怕是很難整理”。 1月23日的新年演講會上，盧總統把現任政府的政策混亂說成是“因為言論在製造混亂”， 試圖回避責任。 他還說：“2004年為了減輕心理壓力，說不是經濟危機，卻被言論打的不成形”。
參謀們“錯誤的忠誠”
有什麼樣的總統就有什麼樣的參謀嗎？ 繼承盧總統錯誤的言論觀的參謀們似乎是在做忠心競爭，紛紛責怪“言論的不是”。 但是參謀們的折中態度只是讓爭議擴大，加深了國民對政府的不信任程度。參謀們在每次出現問題的時候從不做反省和改善，反而說：“要根據事實，有責任心地報導”， 把矛頭指向了毫無相干的言論。 因此，執政黨也不斷批評“（青瓦台參謀們）總說不必要的話，自找麻煩”。 盧總統稱之為“同伴”的親信-安熙正在5月份接受網路媒體採訪時主張“守舊保守言論幾乎要抹殺掉參與政府的歷史”，“不應該批判為了保住這段歷史而英勇站出口來的支持者”。趙己淑前總統宣傳首席秘書官也在最近出版的“被施魔法的國家”中批判了特定言論。趙前首席說：“《東亞日報》和《朝鮮日報》在早上製作報導的話，作為晚報的《文化日報》就應對此進行擴大再生產，這樣的迴圈宣傳應該叫做‘互助’報導。”楊正哲總統宣傳計畫秘書官用“朝鮮，東亞趕緊撤掉詛咒的巫法”的批判，鬧到法律辯論的“經歷”。 8日為了對抗政府的採訪控制案，全國編輯，報導局長們做出守護言論自由決議的時候，楊秘書官也進行過指責。他嘲諷道：“過去的當權者為了限制言論社誣陷成間諜罪的事件，稿件不合心意就被抓去嚴刑拷問的記者也是數不勝數。當時，你們都在哪？那些事件發生的時候一次也沒有聚集在一起，卻在事隔48年的今天為這樣的事情團結，真是感到失望”。楊秘書官是政府採訪控制案的實際計畫者中的一員。有人分析，自稱“紅衛兵”的青瓦台參謀們用如此粗暴的語言與自己想法不一樣的輿論進行“戰爭”，這使得盧總統的轉牛角尖態度更為堅定。
吉鎭均 leon@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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