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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慰枯燥人生的母愛

Posted March. 07, 2003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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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聲》的題目首先令人産生聽覺上的共鳴。在申京淑(40歲)的小說中,我們可以感受到與寂靜的空氣融爲一體的鐘聲緩緩消失的寧靜。

在這部作品中,申京淑把深埋於心中的悲傷、失去的親人及孤獨在她筆下特有的緩慢而寂靜的空間中刻畫了出來。她向世人闡述了世間反復的潮起潮落、生活在現代的我們枯燥而瑣碎的日常生活。

在使“崩緊的緊張”和“緩慢”的反差緊密串接起故事情節的該作品集之中,我們可以發現不棄荒蕪於不理、勝過世間一切情感的母愛。

已經流産3次的一個女人無法理解認爲自己是“沒有用的男人”而彷徨並患上厭食症的丈夫。有一天,一隻鳥在他們的水泥窗臺搭了一個窩。

也許曾經夢想過翺翔藍天的丈夫卻在都市生活中日漸消瘦。“究竟他集全身之力射出來的會是什麽呢?”“會是什麽?”

在丈夫病床旁入睡的女人夢見了飛翔在藍天的鳥群。也許她的丈夫就在那裏。“你就像回到我身邊的鳥。”女人用自己的翅膀撫摸著丈夫。(《鐘聲》)

在皮膚護理科工作的“她”至今還記得被母親抛棄的過去。由於無法忍受孤獨的痛苦,她夜夜隨處縱火。後來,她遇到了一個“茶座女人”。在茶座中央的水足館中養著一條大鱷魚的“茶座女人”被疾病慢慢地奪去了生命。

而對於她們而言,鱷魚是兩種象徵。對於她來說,鱷魚是殘暴的象徵,而這樣的恐懼被管理茶座的管理員所利用。而對於不得不抛棄女兒的“茶座女人”來說,富有母愛的鱷魚是神聖的“職員”(《水中的職員》)

《水中的職員》及《俯看井水》、《映月的水》等作品中都富有對水的描寫。碧波斑瀾的清涼的湖水和作家曾說的“寫小說就是靠近母親的心”的觀念緊密地融合在一起,猶如一個母親般包容著枯燥而醜陋的世間萬事。

生活在一座大廈中卻互不相識的一男一女在1月1日不約而同地走上了前往浮石寺的路—那座據說是建在兩塊浮石之上的地方。

堅信會和自己結婚的P突然和別的女人訂婚、結婚了。這樣背信棄義的P突然送來了花籃和生日賀卡。還說下午要到大廈來找她。這時她又得知拍攝受傷貓頭鷹紀實片的一個男人被懷疑人工製作了這部作品,而這個男人是她曾經信任的樸PD。樸PD和他說下午一起去喝點酒。

爲了避開P和樸PD,她決定前往浮石寺,但她的車荒山野嶺陷入泥坑之中。在幾乎凝固的空間,男人和女人通過“風”這個媒介,經歷了關係終結的過程。(《浮石寺》)

作者說:“無足輕重的東西反而成爲了亮點,所以我被寫小說的工作迷住了。”這也許是因爲在沒有路的捷徑中,她“多走幾次而走出了路”。

本次作品集中包括懷念死去的友人作家蔡英珠的《獨自走的人》在內,共有6篇2000年後發表的小說作品。



趙梨榮 lycho@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