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可是曾經在軍隊裏吃了三年的‘剩飯’出來的，你是不是以爲我是個連槍聲和放屁聲都分辨不出來的人？”這是某小說裏的對話內容。‘剩飯’雖然來源於軍隊，但現在不管有沒有服過役，人人都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其含意也從簡單的軍隊餐變成了團體飯或不好吃的飯。它還經常用於表示官祿或經歷。如果指某人說他的‘光是冷飯就吃了多少’，意指這個人在特定領域中的經歷不簡單。
▽ 但‘剩飯’一詞在辭典裏都找不到。它來源於具有‘剩飯’含意的‘殘飯’。就像將燒酒說成‘消酒’是一個道理。雖然現在不可能有這種事，但據說以前在軍隊裏，士兵們連飯都吃不好。所提供的量也不足，而且也沒多少營養。加上由於軍紀嚴厲，吃飯時間相當短，因此有的士兵還沒吃完就到了時間。因此，部分餓肚子的士兵們偷偷拿出‘殘飯桶’來填飽肚子。將上述各種原因綜合在一起，人們開始將軍隊裏的伙食稱爲“剩飯”。
▽ 現在軍隊裏已沒有了原來含意的“剩飯”。現在根據部隊性質不同，有雜菜飯、炒飯、拌飯，而且還有魚卵、炒餅、幹紫菜等。目前“剩飯”一詞反而不再用於吃飯本身，而是通用于區分士兵間的級階。上級集合士兵的時候說“以‘剩飯’順序集合！”或爲了令士兵打起精神說“你是倒著吃‘剩飯’了嗎？”等等。這就是所謂的“剩飯文化”。據說在部分軍隊仍然發生著 “吃剩飯多”的老兵以嚴把軍紀爲由對下級士兵進行殘酷的行爲或謾駡等事情在暗地裏發生。
▽ 不知陸軍會否拿出杜絕這種“剩飯文化”的綜合對策來爲兵營的民主化做出貢獻？說是要禁止由於士兵間的序列慣行而發生的一切非人格行爲，並對違反者給予刑事處罰或懲罰。雖然陸軍在這期間也拿出了禁止老兵毆打下級兵等措施，但過一段時間還是回到老樣子。這次軍部當局一定要做好徹底的管理和監督，以免再成虎頭蛇尾。當然，還要做到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允許有放鬆作爲軍隊生命的軍紀的事情發生。
評論員 宋榮彥 youngeon@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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