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1秒見不到你，就非常想念，如何等待3秒，我愛你……”這是在被青少年廣場介紹的童謠歌曲節目中的滑稽歌詞中，最受歡迎的“數位歌曲”。雖然其中還有像小學童謠、童謠村莊般的“健康的”歌詞，但相比之下受歡迎程度相差甚遠。而且其他受歡迎的歌曲《野菜之歌》的歌詞是，如果多吃野菜，不僅皮膚變得光滑細膩，身材也會變得苗條。也沒有哪條法律規定，小孩不應該關心愛情和外貌。雖然滑稽歌曲正確地反映了小孩們的意識，但大人們的內心就不那麽痛快。雖然有意思並且聽覺效果很強，而且這好于孩子們沈迷于性感的流行歌曲，但內容過於蒼白無力。
△直到逝世仍心懷童心的石童尹石重老師的童謠之所以讓人感覺親切，原因就在於此。尹石重的童謠不僅充滿了生命力，而且富有較深的含義。比如，“在火車道旁邊的簡陋的房子中，孩子睡得真甜”的歌詞中，作者表達的是儘管世道險惡但仍希望孩子們像雨後竹筍般成長的願望。而且“在媽媽面前拍手”的歌曲也並不只是單純的兒歌。有時候想，這世上還有沒有其他作品像“希望媽媽不再歎息，爸爸的皺紋消失”般，通過既簡單又鮮明的文字表達出了父母和子女血肉相聯的關係。該童謠甚至讓中壯年人想起年邁的母親而掉眼淚。
△尹石重老師從12歲開始就立志當一名兒童文學家，並直到去逝爲止與孩子們度過了一生。從這一點看，他的生活很幸福。但並不是老師就不存在困難的事情。尹石重說了一句至理名言：“像小孩般樂觀，凡事都會比較順利。”他生前曾表示，即使不做其他的運動，也一定要做“孩子運動”，因此我的身心很健康。如果都帶著純真的童心生活，世上的難題也有可能迎刃而解。尹石重老師在1978年獲得麥賽賽獎後也說過，童心是人的本性，也就是人的良心。
△我們不應責怪最近回避童謠的孩子們，而應該希望從大人開始重新回顧童謠。尹石重的童謠《比個子》明確表明了規則，如果要比一比到底誰高，不能站在高處，而且也不能墊腳。這看起來批評得似乎是充滿不正當和犯規行爲的政局。如果正常比較結果一樣高如何，老師說：“明天再比較。”僅僅如此而已，但大人們不能現在分出勝負，好像會身敗名裂一樣進行生死決鬥。也許尹石重老師在天國告訴我們，有必要重新唱起童謠的並不是兒童，而是大人。
評論員 金順德 yuri@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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