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句話說“有麥當勞的地方就沒有共産主義”。講的是跨國公司麥當勞速食公司的故事。1982年，麥當勞在共産主義國家南斯拉夫開辦了第一家麥當勞店，並獲得了“漢堡包餐廳”的榮譽。90年和92年，分別在莫斯科和北京開辦了大型麥當勞店。最近，還有可能進入北韓。因爲根據國防委員長金正日的“奇特的命令”，正在對北韓各地的大學供應叫做“肉夾饃”的漢堡包。北韓《勞動新聞》報道，金正日表示：“雖然國家很困難，但也要讓新一代健康成長。”並要求給各大學供應“世界知名的高級麵包”。
△平壤市內也有銷售漢堡包的小攤。雖然不是“美帝國主義”的象徵麥當勞，而是自己生産的，但如果逐漸習慣就會對本土的漢堡包産生好感。現在，瘋牛病的衝擊波在震驚世界的情況下，北韓卻響起“麥當勞讚歌”，讓人們覺得非常怪異。在韓國銷售的用於漢堡包的牛肉全部是從澳大利亞進口的，因此與瘋牛病沒有關係。但在美國，麥當勞股價急劇下降，漢堡的銷量也減少了許多。這是因爲在美國用牛肉最多的地方就是麥當勞。96年，人類第一個瘋牛病的受害人，當時20歲的英國男孩也是由於小時喜歡吃牛肉漢堡包而被感染。
△漢堡包和瘋牛病暴露了人類和自然，以及文明的不和諧的淵源。速食的代名詞漢堡包是機械化、標準化、現代化的象徵。在這種“麥當勞世界”裏，即使是草食動物也不能獨自實現和平。穀物飼料的價格上漲後，養牛的人把目光投向了廉價的動物飼料上，而屠宰牛的人也需要利用動物垃圾的場所。直到1997年美國食品藥品管理局（FDA）爲了防止瘋牛病，禁止動物飼料爲止，要承受75%的美國牛的“自相殘殺的悲劇”。正是人類對利潤無止境的追求，不遵守自然規律，盲目相信技術的後果導致瘋牛病的發生。
△對於瘋牛病更可怕的一點是不僅沒有治療方法，而且直到發病，很長時間要在不知情中度過。即使發現了患上瘋牛病的牛，也要尋找在牛犢時期吃過的飼料，而人類感染瘋牛病的患者也要尋找10～40年前吃過的東西，不然就無法知道被感染的原因。人類本來要追求速食，反到被這種疾病弄得戰戰兢兢，難道這是溫順的牛代表自然界對人類和文明進行報復嗎？
評論員 金順德 yuri@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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