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11日，在白宮附近的一家賓館，美國中央情報局（CIA）局長喬治·特內特和美國前任參議員大衛·伯倫共進了早餐。長久以來支援特內特的伯倫提出了這樣的問題：“你最近擔心的是什麽？”後者回答說：“是本·拉登。”近兩年來，特內特多次對伯倫說奧薩瑪·本·拉登將對美國構成重大威脅。“一個人怎麽能構成重大的威脅？”“您還不瞭解他們的能力。”這是鮑勃·伍德沃德在前年出版的著作《戰爭中的布希（Bush at War）》中寫的一句話。
▷前幾天，特內特提出了辭呈。雖然美國總統喬治·W·布希極力稱讚特內特，但外界普遍認爲“這實際上是撤換”。期間，特內特受到了“未能預防‘9·11恐怖襲擊’”的批評，並且就伊拉克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問題飽受輿論壓力。也許，面臨大選的布希確實需要像特內特這樣的“替罪羊”。
▷受到伯倫的舉薦，特內特與克林頓政府結下了不解之緣。1992年，特內特被任命爲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NSC）的情報負責官，1995年升爲CIA副局長，2年後晉升爲局長。在政權交替的7年來一直擔任CIA局長的特內特絕非沒有能力的平庸之輩。不久前出書譴責布希政府疏於應對“9·11恐怖襲擊”警告的NSC前任恐怖活動負責官裏查德·A·克拉克也表示擁護特內特。
▷CIA的局長不僅掌管中央情報局，還負責監督10多個情報機關，是所謂“情報共同體”（intelligence community）的“首長”。作爲最高級別的情報參謀，CIA局長負責收集用於報告總統的重要情報。中央情報局擁有縱觀全世界的“耳目”，其情報質量可以說是無與倫比的。儘管如此，在發生“9·11恐怖襲擊”之後，公衆要求對情報機關進行改革的呼聲進一步升高。但更重要的是，也許應該要求那些輔佐總統的高層決策者具備更高的“資訊消費能力”。
評論員 宋文洪 songmh@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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