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太男人非常體貼。我們在我的公寓裏瘋狂做愛。爲了讓我興奮起來，看得出他很努力。但他連陰蒂在哪兒都不知道。”（拉皮）
“真的？你給他看了嗎？”（麗莎）
“當然。他學得很努力。他說，他只跟兩個女人睡過。”（拉皮）
“什麽，跟兩個人睡過？”（麗莎）
“我現在知道男人爲什麽喜歡年輕的女孩了。新鮮、結實的身材、可愛、單純、燃燒的熱情！”（拉皮）
“好了，我都不好意思了……”（麗莎）
“他的陰莖太可愛了，真想給他織個帽子。”（拉皮）
以上是“15歲以下禁止觀看”的影片《prime love》中一個重要場面。“拉皮”是一個37歲的離婚婦女（烏瑪•瑟曼飾），“麗莎”（瑪麗•斯特裏普飾）是負責給拉皮進行精神治療的心理醫生。拉皮在和比自己小14歲的“英凱爾”發生第一次關係後，興奮得向麗莎講述了自己的感受。但問題在於，麗莎是拉皮正在交往的23歲的年輕人的母親。
作爲心理醫生，麗莎出於職業道德，沒有中斷拉皮的一番言論。當時，她的心情會是什麽樣？而結束缺少激情的婚姻，遇見“稚氣未脫”但深愛自己的男人的離婚婦女的心情又會怎樣？38歲的單身女性A和有個上初中的兒子的43歲母親B分別從拉皮和麗莎的角度擁護她們。如果是你，你會站在誰的一邊？
○38歲單身女性A
啊，拉皮真幸福！拉皮不是要把性知識傳授給什麽都不知道的年輕人後，一起分享快樂。她希望通過自己的身體，填補男人貧瘠的性知識。在與真心愛自己的男人分享愛情時，女人往往會産生自己很美麗的想法。即使對方是比自己小14歲的小毛孩也一樣。看著努力滿足我的男人，女人産生的想法不是“要跟他玩玩”，而是“要把我的一切給他。”“真想給他織個帽子。”說這句話不是因爲輕視對方，而是出於呵護珍貴事物的心理。就像一邊給冬天淩晨上學的孩子戴帽子，一邊說“這樣就不冷了”的母愛。由於身體結構上的差別，女人和男人相比，看自己秘處的機會很少。拉皮的行爲是一個女人只能與深愛的男人分享的“證明行爲”。
○兒子上初中的43歲母親B
啊，世上所有可憐的母親！母親不能忍受並非自己的其他女人談論兒子的隱秘部位。即使她是兒媳婦也一樣。一旦兒子過了青春期，母親就再也不能看兒子的身體，但母親仍抱著“知道兒子的一切”的安慰。可突然出現的“狐狸精”說什麽兒子的陰莖非常可愛。試問，母親該多傷心。傷心不是因爲佔有欲受到創傷或擔心自己的位置被搶走的警惕心理，而更接近于只能承認兒子已屬於其他女人的事實中産生的失去感。看著興奮地說“新鮮、身材結實”的拉皮，麗莎會産生在性的一種權利關係上兒子已隸屬于女人，最終精神上也將隸屬于女人的絕望。
李承宰 sjda@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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