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和節制、包容、對人的愛心……還有厚臉皮。”上月訪問韓國的新西蘭總理海倫•克拉克說出了女領導人的這種條件。“厚臉皮”專案必須包括不在別人面前哭泣。因爲堅信易衝動的人不能做大事。德國總理安格拉•默克爾和美國2008年民主黨總統候選人之一的希拉裏•克林頓都是臉皮厚的女人，雖然會有人評價她們狠毒，但是絕對沒有人評價她們軟弱。企業家瑪莎•斯圖爾特稱：“如果想在公司生存，就是在洗手間也不要哭泣。”
▷男人不會輕易流淚。無論荷爾蒙和淚腺等生理性差異，還是因爲産業革命之後學到“節制眼淚才能提高生産率”，東西古今的英雄都沒有哭泣的形象。英雄的眼淚反而被人們誤以爲是“鱷魚的眼淚”。但因爲男人的眼淚十分罕見，所以大家也會認爲男人的眼淚具有人性的一面。2001年，收拾9•11恐怖襲擊慘狀的紐約市市長魯道夫•朱利亞尼（Rudolph Giuliani）和2002年總統選舉宣傳中的盧武鉉候選人都是通過流淚取得了人們的支援。
▷紅衣主教金壽煥的眼淚具有另一種意義。金壽煥在接受《和平新聞》聖誕特別採訪時，提起黃禹錫事件稱：“是韓國人無法在世界面前擡頭的可恥……”，之後無法繼續發言，而且還低頭留下了眼淚。“我們應該以此事爲契機，反省此前我們生活得多麽不正直，如何回避現實。”
▷《感情男人》（音）的作者格林•琿德勒（音）稱：“根據平時的形象評價男人的眼淚。”《龍的眼淚》感人是因爲哭的是龍，如果是巨蟒，即使痛哭流涕也很難獲得好的反應。紅衣主教主張將該事件當作我們所有人的問題，紅衣主教這種主張的深意令人佩服。不知道在本次事件中犯下“起源性錯誤”的某人是否在某處留下了痛恨的眼淚。
評論員 金順德 yuri@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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