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典禮上，女學生們躊躇滿志。但是15年後她們會有什麽變化呢？貝蒂•弗裏丹（Betty Friedan）出於這種好奇心理，撰寫了成爲女權主義代表性作品的《女性的奧秘》（The Feminine Mystique）。1942年，她以全課程A的成績畢業於美國史密斯學院（Smith College），他要求休第二個孩子的産假，卻從記者職位解雇。與她一起畢業的大部分女同學都變成了能把雅致的郊外住宅廚房地板擦亮的賢妻良母。難道就只能這樣嗎？
▷“出色的女性實現自己能力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女性的奧秘所禁止的事情。”1963年出版的《女性的奧秘》是改變女性歷史的導火索。該書點燃女性的心理，要求她們不要只顧著丈夫和孩子，積極尋找對自己有意義的事情。該書在全世界範圍內銷售了260萬本，韓國於1978年首次翻譯出版該書，一直被選爲女性學必修課。“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成爲歷史。”正如弗裏丹的這句話所表達的一樣，主張男女應該在工資和升職中平等，要求允許墮胎和擴大撫養措施的她所做出的鬥爭，被完整地記錄成爲女性學歷史。
▷出版該書42年之後的去年，《紐約時報》刊登了“精英女性，沒有選擇工作，而選擇成爲母親”的報道。報道內容是，畢業於名校耶魯大學的相當多的女性在結婚之後放棄工作，選擇了家庭和育兒。《紐約時報》唯一的女性專欄作家莫爾林•多德（Maureen Dowd）稱：“雖然弗裏丹在書中寫到家庭是舒適的俘虜收容所，但是最近的女性不贊成她的主張。”女權主義者精明的後人們喜歡把性感當作武器，免費享用男性的財富和地位。
▷主張“我不會像媽媽那樣生活”的女兒們最終變得與母親相似，這也可能是女性的奧秘吧。根據在男女的生理學差異角度分析其理由，或者在工作和撫養等社會條件角度分析理由，生活態度和女權主義路線也會不同。與以前不同的是，現在的女性可以同時選擇工作和家庭。當然，對“沒去過的路”的後悔也要由本人承擔。讓我們祈求開創選擇之路的革命性女權主義者貝蒂•弗裏丹在天堂安息吧。
評論員 金順德 yuri@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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