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真，你一定要去天國。”
追悼結束後申瑟飛（11歲）終於哭了出來。她的表情還是無法接受四年級的好朋友李惠真的死。
14日上午京畿安陽市明學小學五年級三班。失去主人的惠真的空桌子上，放著老師和朋友們送來的白色菊花。
瑟飛一直相信去年耶誕節失蹤的惠真一定會回來。學校也出於她能平安歸來的希望，安排了班級。
但是她卻沒有回來。過了77天之後被人發現了她的屍體。
瑟飛哭著說：“昨天看著新聞，想起惠真的臉哭了一夜。（惠真）一定很痛，很害怕。”
惠真五年級班主任宋善珠（46歲，女）也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上個月才轉來的宋老師面對沒見過面的學生的死，不知所措。
她手裏拿著30多個黃色蝴蝶節，一直反復道：“怎麼辦，怎麼辦。”蝴蝶節上寫著“藝瑟，惠真，很想你們！”
“這是新做的，還沒來得及給孩子帶上…”
宋老師猶豫了一會兒，把蝴蝶節放在了惠真的桌子上。然後在胸口帶上了黑色蝴蝶節。
學校當天召開了臨時會議。
“我們都在祈禱真惠能平安歸來…聽到她悲慘死去的消息…感到非常悲痛。”
校長李允刑（61歲）因為悲傷無法清楚說追悼詞，而聽的人的眼眶也紅了。
李校長掉著眼淚說：“惠真一家失去了孩子，我們學校失去了惠真。”
這天是戀人告白的白色情人節。卻沒有糖和巧克力，孩子們的笑聲。六年級一班的黑板上寫著哀悼的句子。
“雖然今天是白色情節，但是對明學來說是悲傷和哀悼的日子。希望能為比我先走的朋友，真心為她悲傷。”
明學小學上下學的路和平時不同。拉著孩子的手上學的父母一下子增加了。
當天在惠真的屍體被發現的京畿水源市胡梅室洞野山，一位四十多歲的女性給了記者悼念用的菊花、衣服和蛋糕。
住在離這不遠的這位女性說：“我也有和惠真年齡差不多的孩子，所以很心痛。希望她能睡得安詳。”並拿出一封信。
“孩子，你是沒有錯的。是大人們沒有保護好你。（中略）你要忘記一切，穿著這些衣服和鞋，去只有平和的天國。”
李成浩 starsky@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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