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一位大學教師因為在網上以“疲倦”的題目散播了“戰警全體人員拒絕示威鎮壓”的謠言。後被拘捕的教師後悔的說:“我只是想上傳人們關注的內容而已…”,不過後悔也無濟於事了。由此可見匿名性的魔力非常大。真實身份下無法說出的話、無法做出的舉動在匿名性的保護膜下,一切皆有可能。
▷美國社會心理學家費雷澤曾經為了實驗,分別在人來人往的馬路和人流稀少的馬路上停了一輛車並製造出了司機離席的假像。結果人來人往大馬路上放置的車沒有任何變化,不過人流稀少的馬路上放置的車26小時之後完全消失。此實驗證明了,匿名的保障下人們會失去理性並做出反社會型舉動。
▷不過在表現自由的側面,匿名性也有正面作用。沒有言論自由的獨裁政權或被宗教權威鎮壓的社會中使用匿名表示間接並非罕見。日本帝國主義侵佔時期使用的李陸史、金永郞也都是匿名。
外國也是一樣。在文學史上著名的喬治•奧威爾、馬克吐溫、愛倫坡都是匿名,甚至有人說莎士比亞也是匿名。很多哲學家也都是用匿名發表了作品。
▷獲得諾貝爾獎的土耳其作家奧爾罕•帕慕克不久前與韓國李文烈作家會談時說過:“匿名可以保護那些闡述真實的人們”。他的說法原則上是正確的,不過無法適用于如今的韓國網路文化。“對方不知道我的身份”這種意識縱容的線民的非法行為。線民們主動攻擊謠言並寫出真實的文章才是挽救表現自由和英特網的方法。要不然,政府只好取消匿名性制度。
鄭星姬論述員shchung@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