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心思，“比起射擊，踢球似乎太簡單了”

“忠誠！”

23日，在京畿城南市國軍體育部隊（又稱尙武）練兵場，響亮的口號叫醒了藍天。發出這些響亮聲音的是一些女子足球釜山尙武部隊的選手們。她們向參觀訓練的李副隊長喊出的“忠誠”可以跟海兵隊媲美。

崔智慧參謀（25歲，音譯）回顧剛接任時的情景說：“剛開始根本不懂怎麼敬禮，也不知怎麼回禮”。她還笑著說：“看到士兵敬禮，都不知所措，甚至有時還逃跑了呢”。不過過了２年後，崔參謀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高級參謀。當士兵喊道“忠誠”時，也可以坦然笑著說“辛苦了”。

爲了20日開幕的女子WK足球聯賽，正努力訓練的這些釜山尙武部隊的選手們都是參謀級軍人。入隊前熬過了５周軍事訓練和11周特技培訓。除了足球訓練外，還有精神培訓和設計訓練等在等著她們。2007年創團選手申桂英（26，音譯）參謀說：“令人陌生的軍人身份，再加上艱苦的軍事訓練，加入團隊前苦惱了很長時間。”

迎接創立三周年的尙武如今成了女子選手中最有人氣的球隊之一。選手們透露的尙武最大的美麗是，團隊成員之間的緊密團結。特技培訓的時候，她們一起通宵學習，如今一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心思。韓國足球最初的女教練李美姸（35歲，音譯）表示：“在軍事訓練場與她們碰面時，一看到皮膚粗糙、發黑的選手們，我就眼淚汪汪的。那時候起，她們就成了我的‘孩子’。”尙武部隊選手們結束了選手生涯，也可以選擇軍人這一職業。而且還能接受英語、電腦等軍隊提供的各種培訓。因此大部分選手渴望成爲“尙武部隊”的選手。

而且因爲她們屬於重視階級的軍人部隊，也有不少小故事。即使兩人是同窗好友，如果進入尙武的時間不同，也同樣會有天壤之別。雖然年紀比較大，但因爲身份是士兵，所以一些光州尙武男選手們要在訓練場禮貌對待女選手，而且喊出“忠誠”的情景也別有趣味。釜山尙武的一位選手笑著說：“不久前，看到了光州尙武部隊的崔成國二兵（26歲，音譯），不過我故意避開了他。因爲不好意思受‘孩子爸爸’的禮。”

出席今年賽季的釜山尙武部隊的選手們都信心十足。她們的組織力有了明顯的進步，而且還專門挑選了球技優秀的選手。27日本賽季首場比賽，與水原設施管理工團交戰時，以2比1擊敗對手。當天射進2球的崔先進參謀（21歲，音譯）笑著說：“第一次接受射擊訓練時，因爲強的反彈力，我的臉受了傷。跟射擊相比，踢球實在太容易了。”李教練滿腔熱血地說：“今年賽季，光州尙武部隊引來的大風給了我們不少壓力，但同時也有刺激我們隊的作用。在本賽季，應該能經常看到‘舉手禮’這一進球慶祝手勢。”

申振宇 niceshin@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