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夏天，美國紐約市立大學學生科林•鮑威爾，曾在北卡羅來納州預備軍官訓練營接受訓練。鮑威爾經過6周之後的訓練測評，成為D中隊的最高指揮官。整個訓練營的總指揮則是出身于康奈爾大學的白人。離開訓練營之際，白人軍士叫住了鮑威爾，問道：“知道為什麼你沒能成為訓練營的總指揮嗎？”當時的鮑威爾回答說自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當時軍士指出：“你覺得南部的營地教官回到學校之後會願意說出他們的總指揮是個黑人嗎？”
這只是於2001~2004年曾擔任美國首位黑人國務長官的鮑威爾，一直遭遇的各種種族歧視當中的一段小序曲。1948年，哈裡•杜魯門總統在軍隊，署名結束種族歧視的行政命令之後，軍隊內部的種族歧視雖沒有普通民眾之間嚴峻，但黑人軍官始終無法與白人同進一家教堂，也無法與白人在同一張餐桌上就餐。許多黑人在自傳當中提出，十分費解自己為何要為歧視自己的國家而戰。
就轟動整個美國的種族歧視案 — 哈佛大學黑人教授被捕案，鮑威爾前長官因在CNN的談話節目當中指出：“教授與員警對抗，錯在教授”而備受關注。黑人教授路易士•蓋茨在深夜準備開門進入宅邸時被鄰居誤認為是小偷，經鄰居的舉報被員警逮捕。對此奧巴馬總統最初則是埋怨員警，隨即向警方致歉，繼而將當時雙方招進白宮，舉行了一場“表示和解的啤酒派對”。
種族問題一直非議不斷，雖現任總統是黑人，但美國國內的種族矛盾，仍層出不窮。對此，前長官鮑威爾不斷向黑人提出要忍耐，並向黑人年輕人提出：“如果警方提出調查，首先要配合。”這是十分深思遠慮的做法。鮑威爾在暗示：不論是種族還是性別歧視，如果受歧視的一方一味覺得自己委屈是不對的，而抵抗與隨之抗衡也是無法解決問題的。這讓我們切身感受到，出身于紐約哈萊姆區的鮑威爾，克服自己的種族障礙，成為軍隊總司令及“海灣戰爭的英雄”並非偶然。
評論員：鄭成熙 shchung@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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