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毛澤東、蒙古的成吉思汗分別導致4000萬人死亡。單憑這一點，他們可以說是難兄難弟的領袖。毛澤東時代，世界人口有25億人，相反成吉思汗稱霸的13世紀僅有4億人口。從人口比率來看，成吉思汗比毛澤東還要殘忍。所以美國哈佛大學教授Steven Pinker分析道：“由於近代化和啟蒙的力量，全世界暴力正處於縮減趨勢。”比起像馬克思主義或納粹主義那樣的空想主義，自由民主主義從道德上而言更加優越的理由也是因為人權尊重。
▷“因為回答所以被打，因為沒有回答所以被踹。”通過本月16日在兵營內受虐，最終自殺的陸軍A師團金某二等兵的事件中可以看出，我國社會還遺留近代邢和沒有得到啟蒙主義洗禮的部分。根據國防部上個月的國情調查，以吃垃圾食物、聞軍鞋等殘酷行為懲罰下屬的幹部從2009年的64名增加到71名（去年）。國家人權委員會的海軍陸戰隊調查結果顯示，甚至還有把著火的芳香劑扔到下屬褲子上的殘酷行為。
▷為了嚴守軍部紀律，有可能會有這種事發生。不過，看到首爾幼稚園教師踩孩子，或揪兩個孩子頭發的監控錄影後，沒有一個家長不生氣的。通過年輕漂亮的女教師隨意對待孩子的行為可以看出，有施虐症的人還不少。
▷Pinker教授在近期著作中指出“隨著社會文化變遷和工藝學、意識形態的變化，有可能出現另一個暴力”。魏瑪共和國當時雖然也是在歐洲比較發達的國家，但因為有理想化和愛國的“亞文化”，所以才會出現希特勒一樣的怪物。如果說殘酷行為是對別人殘忍的行為，那麼施虐行為是從中尋找快感的行為。從幼稚園到軍隊，若都盛行施虐的話，那沒勢力善良的人靠什麼生活呢？真是令人擔憂。
評論員：金順德 yuri@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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