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是表面的。年輕人假裝與父母壹代有差異。但是長大成人後，做著完全相同的事情。”——約翰·伯寧漢《我的畫本故事》
4日，英國畫本作家約翰·伯寧漢離開了我們，享年82歲。再也見不到他那包含著直抵人心的比喻的圖畫語言了。
上世紀60年代初，伯寧漢與美國的莫裏斯·森達克共同開創了畫本的時代。他的書無情地揭露和嘲諷了現代人日常問題的核心。2006年出版的《約翰·伯寧漢：我的畫本故事》講述了他的壹生。從多種畫報和記錄中可以看出，在自由、進步、抵抗壓迫的同時，愉快的主人公是如何誕生的。
伯寧漢的父親因在第壹次世界大戰中做出的貢獻而獲得了勛章，但對戰爭保持沈默，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是良心拒絕服兵役者。壹家人跟著找工作的父親輾轉於鄉下生活。伯寧漢因此先後在9所學校就讀，經歷了各種各樣的有趣的事情。
他總想問父親關於戰爭的事，但什麽問題都問不出來。這就是他為什麽壹直認為應該把“向父母問問題的日子”定為國慶節的原因。他出版的壹些畫本讓父母壹代感到不舒服。也許他想問父母的問題都寫進了他的畫冊中。
對我們來說，許多父母和世界都未曾回答過的問題，目前仍然是疑問。不能回答孩子們的問題是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和他們不同、相信可以改變世界的年輕時代，或許是虛偽的。在尋找答案的過程中，年輕人不知不覺地成了父母。原以為壹切都會改變、會不同，但變化並不大。今天要去圖書館翻讀他的畫本。好像要從那裏重新開始。
申武炅 fighter@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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