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2日曾以“兒童優兔是搖錢樹,現在已成老話?……”為題進行報道,國會教育委員會所屬的A議員室次日打來了電話。教育委員會也在對存在有害可能性的兒童優兔頻道進行考察,為了國政監察,向優兔總部和韓國支社索要相關數據,但杳無音信。議員室負責人說:“優兔完全不搭理國內索要資料的請求。聯系起來都很難。”
據有關信息技術業界10日透露,如此繁忙的優兔總部高管們上個月底訪問韓國,曾巡訪兒童文化產業企業。當時,正是優兔向全世界兒童優兔頻道中斷廣告服務的消息傳出後,國內粉絲數達到數十萬的兒童優兔開始出現動搖。優兔高管與核心兒童優兔方面壹壹見面,安慰他們“優質的文化企業沒有必要動搖。相反,如玩具廣告等將更加集中於正經的兒童頻道上。”
優兔對政府部門和國會的索要資料的要求進行消極應對,而在其“收入來源”優兔方面出現動搖和偏離的跡象時,卻匆匆予以回應。他們曾經有過從早期進軍韓國時曾是競爭對手的“非洲電視”挖走BJ(節目主持人)來壯大自己的經驗,深刻了解管理內容提供者的重要性。迪斯尼(迪斯尼+)、蘋果(蘋果電視+)等響當當的競爭對手們幾乎每天都有出場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事實上,此次限制兒童優兔節目,與其說是反映了“寶藍兔”虐待兒童問題爭議等國內情況,只是徹底地把方針適用於總部而已。對在美國受歡迎的兒童動畫片《冰雪奇緣》的“艾爾莎”進行煽情表現而開始的“艾爾莎門”爭議,從2016年起壹直持續至今。
在韓國,針對今年的國政監查中指出的非法武器類等明顯的非法內容等,如何采取措施,仍然處於保持沈默的情況。也有分析認為,每個國家都有不同的算法。嶺南大學媒體信息學樸漢宇教授說:“雖然根據各國的政治、社會環境,有些地方把個人優兔產品靠前部署,但也有地方主要推出的是更安全、已得到驗證的現有媒體內容。”
成長必然會帶來陣痛。以開放平臺自居、壹口吞下全球社交媒體市場的“臉書”,在各國也因有害內容而遭撤退。壹名企業代表表示:“兒童優兔主要分兩種。壹種是躲開媽媽看的視頻,壹種媽媽給播放的視頻”,“以此次為契機,希望優兔也能在市場上開始凈化。”哪怕事業的出發點是為了抓住內容提供者和廣告商,優兔如果再對各地的問題意識充耳不聞、視而不見,這是行不通的。
郭道英 now@dong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