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月明，在你曾玩耍的地方/她的容顏被雲遮擋住了/在勿忘草發夾山丘孤獨地站著/獨自一個人孤零零地熬過這浮夜”
這是無聲電影《落花流水》(1927年)的同名主題歌。據悉，這是我國最早的原創大眾歌曲。曾是無聲電影辯士的金曙汀(1898~1936年)創作了歌曲和歌詞，聚集巨大人氣，於1929年正式發行。當時唱的歌詞叫“歌謠詩”“詠唱詩”，可見詩就是歌詞，歌詞也能立馬變成詩。像“水面ㅼㅡㄴ(浮在)”和“ㅺㅐ울 ㅼㅐㅺㅏ지(醒之前)”這種如今不再使用的標記方式也可以看出來。
國立韓文博物館(首爾龍山區)從15日開始到10月18日將舉辦企劃特別展《用歌詞-旋律承載生活》。這是全面反映大眾歌曲歌詞的展示。從《落花流水》到防彈少年團(BTS)的《IDOL》，伴隨著190多首大眾歌曲的歌詞，各種唱片和歌詞紙、歌詞冊、錄音機等共222件展品將於觀眾見面。
“彌阿裏，眼淚汪汪的你越過的離別山崗/戰爭的硝煙彌漫，讓人睜不開眼，此刻的你一個人郁郁獨行...”
這就是半夜月(原名朴昌吾)作詞的《斷腸的彌阿裏嶺》(1957年推定)。據韓文博物館透露，1950年代，通過撫慰戰爭和分裂的痛苦的這種歌曲和通過“美8軍表演”等傳入的《NIlili Mambo》(1957年)等歌詞受到了人們的喜愛。《擦鞋童》(1954年)中輕快的歌詞“你好，請用鞋油擦一下皮鞋”的背後隱藏著投身職業前線的戰爭孤兒的痛苦。20世紀60、70年代，表現城市華麗成長和理想的《與你一起》(1972年)和表現在急劇產業化過程中產生的疏遠感和鄉愁的《故鄉車站》(1972年)等十分流行。像這樣可以一眼望盡歌詞的變化和不同時期的特點。
趙鍾燁 jjj@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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