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列邦憤憤不平，百姓在無用的事情上浪費精力？”
這是《舊約聖經》的兩部詩篇。“列邦的憤怒”非同尋常。世界最強的兩個國家正在發出巨大的破裂聲。2020年是列強展現新面貌的一年，期間的激烈角逐絲毫不亞於人類對抗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癥(COVID-19病毒)，也許這一年日後會被人們深深記住。
就像古代那樣，兩部詩篇在後世也經常被加上旋律，被稱為歌曲。這是亨德爾•奧拉托裏奧《梅西亞》第40首歌貝斯•阿裏亞最熟悉的歌曲。還有代表英國文藝復興音樂的作曲家托馬斯•塔利斯(1505~1585年)作曲的聖歌。20世紀初，英國作曲家拉爾夫•邦威廉斯根據該聖歌的主題旋律，創作了一首《根據塔利斯主題的幻想曲》。細膩的弦樂部分向風琴一樣，發出深沈的聲音的浪潮。
5月29日，首爾市立交響樂團在首爾藝術殿堂音樂廳舉行的演唱會“#托福”中演奏了這首歌。原計劃在有限的觀眾面前演奏，但隨著新冠肺炎疫情在首都地區擴散，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進行了在線轉播。還引入了“在舞臺上保持距離”方針。演奏者相隔1.5米以上坐在一起，演奏者和指揮家奧斯莫•本斯克則戴上了口罩。參加後半部莫紮特第39號交響曲演奏的管樂演奏家的周圍還設置了透明板。
指揮家本斯克的心情應該是最復雜的。他除了在首爾市立交響樂團，還擔任美國明尼蘇達州交響樂團的音樂總監。該樂團所在的明尼阿波利斯最近因白人警察在逮捕黑人喬治•弗洛伊德的過程中致其死亡的事情而陷入火海。如今的“列強”們，在內部問題上也大病纏身。邦威廉斯編曲的文藝復興聖歌深邃的音響超越沈思，像緊急的祈禱一樣傳來。
該演唱會可以在YouTube“首爾市立交響樂團”頻道)上欣賞。如果要想欣賞本威廉斯的《根據塔利斯主題的幻想曲》原曲，在YouTube上搜索“tallis why fum＇th in fight”就可以聽到。
劉潤鐘=文化專門記者 gustav@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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