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放下所有的擔心。隨心所欲地舞動起來，瘋狂地吶喊著唱歌。跳著舞哭著！”
時隔4年再次來到韓國的“規則破壞者”甚至破壞了首爾潮濕的夜晚空氣。15日晚8時20分，在首爾九老區高尺天空巨蛋體育場舉行的“現代信用卡超級演唱會26—比莉•艾利什”舞臺上，美國流行歌星“碧梨”比莉•艾利什（本名比莉•奧康奈爾•21歲）在狂熱的歡呼聲中登場。她在演出過程中自己證明了自己的外號是“規則破壞者”，意思是“破壞了現有流行歌手的慣行”。
黑暗陰沈的音樂、講述藥物中毒和不安障礙等的憂郁歌詞、細桑唱法、不顯露身材的寬松時尚…….雖然她本人表示“從未意識到需要打破的規則是什麽”，並聲稱不喜歡這個綽號，但她成為了用前所未有的音樂和個性盡情展現自己想做的事情的Z世代的象征，也引起了擁有1億名Instagram粉絲的“流行歌手轟動效應”。
○ 時隔4年觀眾人數從2000人增至2萬人
在韓國舞臺上，艾利什是粉絲們期待的樣子。她壹頭標誌性的紮著雙馬尾的頭發、寫有“Dead or Alive”的大T恤，活躍在舞臺上。在1小時20分鐘的時間裏，她共演唱了23首歌曲，但始終高喊著“跑起來！”雖然大多數是20~30多歲的觀眾，但也有牽著子女的手來的父母。跟隨她紮雙馬尾的外國粉絲也很多。
艾利什在2018年光復節首次來韓演出。當時在2000人面前唱歌的新人歌手如今以20分鐘內售罄2萬多個座位的明星回歸。艾利什說：“準確地說，4年前在同壹天進行了首次訪韓演出。真的很神奇。”舉辦Lady Gaga、埃米納姆、保羅•麥卡特尼等明星的來韓舞臺的“現代信用卡超級演唱會”受全球性大流行病影響，自2020年英國樂團皇後樂隊演出後時隔2年7個月再次舉行。
艾利什不愧是“反流行音樂”（與現有大眾音樂不同的音樂）的領頭羊，在她的歌曲中選擇了最反流行音樂《Bury a friend》作為第壹首歌曲。因“把朋友埋葬”、“用用訂書機把妳的舌頭釘起來”等恐怖的歌詞和背部插滿註射器的奇怪場面的MV，她的歌曲中可謂好壞參半。但是這首歌的前奏壹響起，觀眾們就高喊“Billy”。
觀眾們最狂熱的歌曲是裝飾結尾的《Happier than ever》。他的親哥哥菲尼爾斯•奧康奈爾（25歲）用80美元的壹把吉他作曲的這首歌雖然以平靜的敘事風格開始，但越到後半部，鼓聲和吉他演奏就展現了席卷而來的搖滾色彩。達到高潮時，音源中沒有的架子鼓獨奏、菲尼爾斯華麗的吉他演奏、再加上比莉堅硬的高音，觀眾席上爆發出“哇”的感嘆聲。《All the good girls go to hell》和《Bellyache》出來時，指定座位制黯然失色，觀眾全部站起來奔跑，代表曲《Bad Guy》響起時現場2萬名粉絲從頭到尾大聲“群唱”。
○ 這次光復節也舉著太極旗登臺表演
演出的另壹個主人公是與艾利什壹起制作所有歌曲的菲尼爾斯。曾在2020年格萊美頒獎典禮上以鋼琴伴奏站在舞臺上的他，當天變身為吉他手。在後臺演奏的他，在平靜的吉他旋律和艾利什夢幻般的唱功相結合的敘事曲《Your power》和《The 30th》中，來到舞臺中央，與艾利什壹起繼續演奏。艾利什說“菲尼爾斯是我認識的人當中最聰明、最有趣的”，表達了對兄長的愛。
艾利什還毫不吝嗇地表達了對韓國粉絲的愛意。她首次訪韓時，披著粉絲送的太極旗進行了演出，成為了話題。當天，壹位觀眾把在太極圖案上用白色寫有艾利什名字的太極旗贈送了她。艾利什拿著收到的太極旗到處走T字形舞臺，與觀眾進行了交流。演出結束後，她還手持太極旗與觀眾打招呼。當天還目睹了防彈少年團（BTS）成員J-hope和RM壹起來到演出場，隨著音樂奔跑的場面。《魷魚遊戲》的演員鄭浩研也將拍攝舞臺的照片上傳到了自己的社交網絡服務（SNS）賬號上。
2016年以15歲的年齡憑借上傳到音源共享平臺SoundClou誒的《Ocean Eyes》出道的艾利什，憑借2019年發行的正規1輯《When We All Fall Asleep，Where Do We Go？》壹躍成為了明星。該專輯在2020年格萊美頒獎典禮上包攬了“年度唱片”、“年度專輯”等主要部門的4個獎項。這是繼1981年美國唱作歌手克裏斯托弗•克羅斯之後，時隔39年壹位歌手再次包攬格萊美本獎所有部門的獎項。
金哉希 jetti@dong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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