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生命都是寶貴的

去奧地利阿爾貝蒂納博物館可以見到壹只兔子。這是阿爾布雷希特•丟勒畫的，可能是西方美術史上最有名的兔子。雖然對比A4紙小的水彩畫是名畫的事實感到驚訝，但更想知道畫家為什麽以兔子為模特，如何如此精巧地描寫活著的動物。

　出生於德國紐倫堡的丟勒從10歲初開始就畫出了自畫像，自我意識非常明確。24歲時從意大利回來後，他在家鄉開了個作坊，憑借出色的繪畫實力立即名聲大噪。在他31歲時畫的這幅畫中，褐色兔子聚攏著前爪安靜地坐著。兩只又大又長的耳朵向上豎起，脖子、軀幹、後腿的毛發分別朝不同方向垂下來。那個樣子像照片壹樣真實生動。兔子在每個文化圈都有著多樣的象征性。可能是因為繁殖力強，在西方主要被認為是多產的象征。

　這幅畫的德語題目是“Feldhase”，即野兔。野生的動物怎麽畫得這麽細致？也許抓來壹只，在工作室觀察著畫。雖然省略了背景，但兔子眼睛上映出的窗框或地面上的影子更增添了這種推測的力量。畫的下端寫有代替丟勒簽名的字母和制作年份，雖然是水彩畫，但並不是習作，而是獨立的作品。

　畫家似乎想通過兔子畫展現出卓越的技能，同時傳達作品繁殖的願望。實際上，此後丟勒的作品被復制到國外，給畫家帶來了國際聲譽。

　應該是在近距離觀察了很久的兔子。觀察是關心。有興趣才能觀察很久。關心是愛。讓這只平凡的兔子成為名畫的主人公，也是對生命的熱愛和長期觀察的力量。這幅畫傳達的信息不就是這樣的嗎？所有的生命都是寶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