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制作就花了5年時間……拒絕“藝術家”框架的“人類白南準”的人生

“錄像藝術之父”、“韓國造就的偉大藝術家”、“怪才藝術家”…….

雖然有很多修飾白南準（1932~2006年）的表述，但任何修飾詞都無法準確地描述“人類白南準”。生動地展現他的眼神、表情、語氣和動作，接近“人類白南準”的紀錄片《白南準：月亮是最古老的電視》將於下月6日上映。這是第壹部講述他生平的電影，僅制作就花了5年時間。

“南準會說約20種語言，但實力很差。完全聽不懂。（笑）”

電影以白南準的侄子白田健的聲音出來後，白南準說英語、德語、法語，甚至韓語都含糊其辭的樣子開始。曾擔任美國惠特尼美術館館長的大衛•羅斯回憶說：“在學習如何聽他的話之前，對話很難。”白南準在接受采訪時對對方說，“能聽懂我的英語，真讓人意外。”同時，他在草地上蹦蹦跳跳地跑來跑去，沈醉於花盆裏種的花的香氣。

在“畸人”般的形象背後，有閃現的天才性和革命性。他不想被“藝術家”這個名字所束縛。他說：“我對框架藝術不感興趣。我關心的是整個世界”，構建了自己的世界。

對白南準壹生影響最大的人物是實驗音樂家約翰•凱奇（1912~1992年）。1958年，他在德國慕尼黑看到凱奇的前衛表演後說：“演出結束時，我變成了完全不同的人。那天晚上我的人生開始了。他給了我‘破壞駕照’。”

看完凱奇的演出後，白南準擺脫熟悉的方式，開始了大膽的嘗試。那時他的註意力轉移到了電視上。他把磁鐵放在顯像管上，打碎和改造電視機，以顛覆電視單向傳輸的原理。

電影沒有集中於白南準的藝術觀，而是生動地展現了他第壹次從大眾那裏受到的抵抗，即使那樣也堅持自己的信念時的表情等。電影結束後，不是藝術家，而是作為壹個人的白南準留在心裏。韓裔美國人阿曼達•金擔任導演，好萊塢演員史蒂芬•延擔任旁白。主題曲是由生前與白南準關系密切的阪本龍壹（1952~2023年）制作的。


崔智善 aurinko@donga.com